释锁锁锁锁啦噜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神出鬼没,间歇失踪,随意勾搭和调戏!善用搜索和归档功能。】

【天坑四骑】来者不善 (下一)

*我鸡太劳模仿佛已经配不上她,复个健

*注意避雷:CP秒林、卷黑,以及娜娜出没

*ooc,所有东西都是我瞎掰的

*娱乐交流作品,请勿上升并打扰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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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时还未到,天色已然渐晚,距离宵禁只剩一个多个时辰。

       一天下来只有寥寥几个凑热闹的年轻人笑嘻嘻地来算了命,除了一早上的那笔大单子,基本都是几个铜板的生意。秒度闲时一直在闭目假寐,旁人看着就像真的睡过去了一样。

       傍晚时分是官道最喧闹的时刻之一,可惜与他没多大关系。算好时间,他准时睁眼,舒展了一番筋骨,开始起身收拾自己小小的算命摊子。

       “先生这么早就走了?”

       罗老板一边招呼着最后的生意,一边笑道。

       秒度应道:“是啊,今晚家里有点事。”

       “不填填肚子再走吗?我这儿还有几个热乎的包子!”

       “不了,家里有人等着。”秒度婉拒,将所有物事放入竹笈背好,手里攥着那面旗子,临行前最后嘱咐了一句,“罗老板可还记得我今日说过的话?若不想破财,此时收摊便是最好。”

       “哈哈哈哈哈!”罗老板大笑出声,谢道,“谢谢先生关心了!老罗自有分寸!”

       闻言,秒度便也不再说什么,逆着进城的人潮往出城方向走去,一刻钟后便接近了城门。他停在了不远处,对着城门口若有所思。守在官道两侧的官兵们正在逐个排查进出城百姓的身份和携带物品,此时却出现了一些混乱,排着队的人们被官兵推向路边,给主道腾出了空。随后有马蹄声渐近,一位锦衣青年策马过门而入,朝城内奔来。

       秒度也往路边移了一些,一双眼注视着马上的青年靠近,目光烁然。

       两人擦身不过一瞬之间,但他已然看清了对方的一举一动,青年微不可察地对他点了点头,接着继续目不斜视地策马而去。

       秒度收回了目光,把那面写着“算”字的方旗摘下收好,转身朝附近一条通往竹林深处的小道走去。

 

       城门边的竹林深处,立着一家小小的私塾。由于这里地势偏僻,环境简陋,远远不能与主城里朝廷开办的大学堂相比,所以来这边上学的只有读不起高等学堂的寻常人家孩子。

       然而几年前,这座私塾却没有如今这么落败,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因为当时声名显赫的林宅一边帮着私塾的发展,一边将收养的孩子送来这边读书。自打林宅没落后,这私塾也相对的逐渐衰落下来。最初还有四五位教书先生,到如今,也只剩下最后一位了。

       这个时辰,私塾中还有隐约的教书声和孩子稀疏稚嫩的应和声传出,学了一整天,平均只有八九岁的孩子大多都已经累了,都在左顾右盼。李昀正对着书本念着上头的文章,眼角忽地瞥过窗口,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走过,堂下登时响起了一个孩子的呼声:“老师快看!有位算命先生朝这边走来了!”

       李昀当然看到了,看得一清二楚。他扫了一眼桌边一炷还未燃完的香,把书一合,拍拍手,道:“天色也不早了,今儿就到这吧,大家回家记得结伴走,路上小心些。”

       “哦——”

       堂下的孩子们起着哄,纷纷起身收好书包,对李昀鞠躬道了声谢便都跑了。出门路过秒度的时候,几个年纪稍大的男孩停了下来,跟在他身旁转悠,好奇地上下打探,七嘴八舌问东问西。

       秒读无暇理会,便由他们闹着,径直朝私塾而去。李昀靠在门边朝那些孩子催促道:“提前下堂还不回家?明个儿可是想抄书了?”

       这句话显然十分顶用,几个男孩听到之后神情都变了,连忙拽着书包带飞快地跑离了私塾。李昀回身把学堂的门锁好,和秒度一起两个人往更深处的几座平房走去。

       “今儿回这么早?”李昀进屋煮茶,问道。

       “你这不是白问吗?今晚什么情况你不会不清楚吧。”秒度把自己的竹笈放到角落,找了个木椅坐下。

       “可有什么收获?”

       “城里的生人依旧很多,不过依我看来都是半桶水,多数应该是来凑热闹的,真正会在今晚动手的人恐怕不会招摇过市。还有,隋隐已经到了,我看着他进城了才过来的。”

       “谁问你这个了,这些我都知道。”李昀端了热茶过来,各自都倒了一杯,吹凉了一些,轻轻抿了一口。

       他指着秒度拿在手里的钱袋,笑道:“我是问,你今儿又骗了多少人啊?”

       秒度不以为意,将沉甸甸地钱袋扔在桌上:“你应该问,今天又骗了多少银子。”

       钱袋与木桌碰撞发出了沉闷的声响,李昀瞪大了眼睛,连忙放下茶杯,打开了那个饱满的棉布钱袋,随即便被里头明晃晃的银子闪了眼。他缓慢抬眼望向秒度,涩声问道:“哪个傻子给你的?”

       秒度慢悠悠地饮着茶:“林家那小结巴。”

       “……”李昀一时语塞,许久才道,“你还有没人性了?林家都这样了你还骗人这么多钱!更何况人家还留给了咱这样一个绝佳的藏身之地。”

       “没有咱,只有你。”秒度道,“我可是每晚都回府上过夜的。”

       “是,然后每天天没亮就到我这来讨你这些破玩意儿!”李昀指着放在门边的算命竹笈,语气无奈,将钱袋扔回给他,“给林家还回去!”

       “我不去,要去你去。”秒度垂首伏在桌上,耷拉着眼皮。

       “你!”李昀气结,“你当时就不该收!”

       秒度撇嘴,一脸爱莫能助的神情:“我这不是没来得及还吗?那小子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李昀如鲠在喉,沉默片刻后终于妥协,将钱袋收好:“行吧,这些银子我就先收着,有机会我再还回去。”

       秒度“哼哼”两声,没接话。

       李昀起身将银两收好,又从别处取了几枚碎银出来,放到秒度面前,道:“你拿着这些钱去买点吃的,吃饱之后好干正事。”

       “为什么是我?”秒度闷闷发问。

       “有本事你别吃。”

       “……”

 

       子时,全城寂静。

       月光下的树影沙沙摇曳,若是仔细听,除了夜晚特有的细微虫鸣,还藏有一些细碎的衣物摩挲声,只出现顷刻便销声匿迹。

       两道身着鬼鸮卫猎衣的黑影此时伏在某家人的房顶上,目光锐利地盯着夜色中异常的风吹草动,偶有晚风拂过,带走清浅温和的气息。

       李昀打量了一番夜色,瞥向一旁安静得过分的同伴:“你醒醒。”

       “醒着呢。”秒度懒懒应声。

       “……”

       “原来你真没夸张。”李昀低声开口,“就这样的身手,鬼鸮卫都不用出手,寻常官兵都能得逮个一干二净。”

       “那是当然。”秒度道,“鬼鸮卫向来只捉大鱼。”

       闻言,李昀轻叹:“我倒是不希望有什么大鱼出现……不如你给算上一卦,今夜这祸事会落在哪儿?”

       秒度没有立刻回答,凝息少顷才答道:“亥子丑对应壬癸,壬癸起玄武,玄武坐北方。”他望着远方的影影绰绰的房屋,继续低声念道:“离卦也指北,太子府正好也在北方,那便是重离八纯卦,互为依托但同性相斥,内有冲突而谋事可成,值得一试。”

       “你这是信口胡诌,还是认真算的?”李昀神情十分意外。

       “我根本不懂算命,瞎背口诀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秒度侧目。

       “你这过目不忘的脑子还是这么厉害啊!”李昀叹道,随即琢磨着准备动身,“但听起来还是有点儿谱啊,那就去太子府守株待兔吧!”

       秒度也起身跟上:“我废话你也废话,东西就在府上,除了那还能在哪儿。”

       李昀没有接话,脚尖一点掠过夜空,只留一声轻笑散在了风中。

       金乌坠,暮夕临。鬼鸮啼,猎衣行。

 

       此时的太子府灯火通明,戒备森严,几伙官兵正在轮番巡夜,隔着十几步便有士兵驻守。平日里的太子府不会如此严肃,正式为了护好藏在府上的宝贝才调动了更多的兵力。

       李昀和秒度两人落在府外的屋檐上,仔细打探着里边的动静。就在太子府最中央的阁楼上,伫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一身猎衣正飒飒作响。

       “隋隐就这样守在那儿,还有什么人能接近蕴华阁?”李昀摇摇头,“他还是这么招摇。”

       秒度悄然转身。

       李昀拎住他的衣领:“哪儿去?”

       “收工啊。”秒度答,“你都这么说了,今晚怕是没咱俩事儿了。”

       “那你走吧。”李昀松了手,“你但凡离开我五步之外,就扣你半月俸禄。”

       “哎。”秒度乖乖回到岗位上,“我也就随口一说……”

       话音未落,太子府忽然喧嚣起来。有火光隐隐闪烁,人声喧嚣,脚步声纷杂凌乱。立在蕴华阁上的隋隐已然飞身下楼查看情况,秒度与李昀对视一眼,纵身一掠也奔了上去。

       只见阁楼中不知何时已然走水,众人正在匆忙灭火,鬼鸮卫隐匿着行动起来,李昀和秒度刚落地,就见隋隐快而准地在混乱中揪住了一个身影,扔在了庭院中央。

       周围的人们围上一看,不禁纷纷发出呼声。

       “蒋骓云!”

       “破风盗!”

       “居然是这等人物!”

       “哼!有隋隐大人出手,这等小贼还不是得乖乖束手就擒!”

       “……”

       周遭众说纷纭,李昀听在耳中,暗暗摇头:“不应该啊,怎会如此简单,这破风盗虽然名声不小,可还算不上……”

       那倒在地上的人方才被卸了手臂,正疼得龇牙咧嘴,面对鬼鸮卫的审问,反而唾了一口,斥道:“就凭你们这群朝廷走狗,还想质问爷爷我?”

       赤裸裸的攻击话语让所有人怒目,隋隐沉眉,抬起刀鞘狠狠抽在他的脸上,对方惨叫一声,捂住歪掉的下巴,“嗯嗯啊啊”说不出完整的话。隋隐大手一挥,向鬼鸮卫命道:“搜身!”

       李昀没动,站在原地轻轻皱眉,心下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谁知身边的秒度突然对着另一道屋檐喝了一声:“什么人?!”

       闻言,所有人朝他注视的方向望去,正好瞥见一道黑影在夜色中急速闪过,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秒度二话不说,已然飞身追了过去。意识到中了圈套的隋隐也想动身,却恰好被身边的李昀堪堪拦住。

       “秒度的轻功好,追上应该不成问题。这边动静这么大,太子殿下多半要过来查看情况,这点你比较清楚,留下来向太子殿下说明为宜。我立刻去追秒度,若有问题,便以通令箭告知。”

       隋隐看着身边乱糟糟的一团,只能应下,眼看着李昀的身影飞快离去。

 

       纯黑飞快地在街道间穿梭,夜色中的夜行衣本是最好的伪装,可身后不远处的疾速风声依旧紧追不舍,定是那发现了自己的鬼鸮卫。没想到那家伙的轻功如此了得,竟与自己不分伯仲,这样下去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很难。想到这里,纯黑不禁暗骂那破风盗居然如此不中用,连一点时间都拖延不了,反而还把自己给暴露了。

       这样不是办法,宝贝如今在他身上,便等于拥有了筹码。凭他的身手,估计对方也强抢不成,倒不如先和对方停下谈一谈,再另寻机会脱身。

       打定主意之后,纯黑立刻稳住身形停了下来。看到他的动作,秒度也迅速反应过来,在他五步之外止住了脚步,微微提刀,摆出戒备姿态。

       两双眼眸在寂静中暗自交锋,一边轻佻,一边慎重。

       纯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眉头渐渐沉下来。还以为对方马上会让他交出东西,谁知道却是个不爱说话的主,直到现在还是一言不发。他最头疼这样的对手,任凭他再是巧舌如簧,也总不能把一块石头说动。

       两人在房檐上彼此对峙,乌云蔽月,深灰色与纯黑色的衣袂被逐渐变大的夜风撕扯着,发出沙沙的声响。这本是场景中唯一的声音,直到从后方赶上的李昀率先打破了沉默。

       “怎么停下来了?”

       秒度的目光依旧紧紧盯着眼前的黑衣人,问道:“你不会扣我俸禄吧?”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意想不到的回复不禁让李昀有些抓狂,随即将话头转向了另外一人,“还请劳烦把刚刚拿走的东西归还给在下吧,影侠阁下。”

       闻言,纯黑微微眯起眼,并未出声。

       “不必见怪,阁下腰间的墨玉质地通透,想必是上品,再加上墨玉本就难得,寻常人家极少拥有。边角圆润,应该是在长时间的佩戴后被衣料磨的。还有上头刻着的那一个‘黑’字……”李昀勾起嘴角,将自己的推测娓娓道来,“曾听闻齐州影侠鬼杀佩有一枚刻着名号的墨玉,见玉速离,以避后患,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哼!”纯黑嗤鼻,双手抱臂,“没想到鬼鸮卫里还有识相的家伙。”

       一开始的僵局已经让他烦躁起来,之后又是对面两人自顾自地聊天,干脆把自己在一旁晾着,已经是十分不满。不过对方居然认出了自己,还是因为自己的名号,虽然知道这些话都只是托词,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阁下过誉,不才也只是略知一二。刚才的破风盗怕只是一个诱饵吧,好一出声东击西。”

       “既然知道我是谁,那还不快滚?就算你们鬼鸮卫号称战无不胜,可对我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李昀没有接他的茬,反而说道:“素闻鬼杀阁下向来形单影只神出鬼没,又与侠义如影随形,颇为任性桀骜,还以为阁下不屑凑合这等俗事呢。”

       “我当然对这东西没兴趣。”纯黑扯出一丝冷笑,“我感兴趣的只是这东西真正的主人,和你们太子得到这东西的途径。在弄清楚之前,恐怕这东西没法换给你们。”

       听他这么说,李昀的面色忽然变得沉重,没想到这影侠居然打探到了这么多的消息。还没待他回应,一直没说话的秒度已经抬手,将刀尖指向了纯黑,道:“跟他废什么话,连人带物一起捉回去不就行了。”

       “口出狂言。”纯黑亦是双剑出鞘,“你倒来试试看,究竟能不能捉到我!”

       李昀半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两人便已然缠斗在了一起,月色映着刀光剑影,一来二去,一时间竟是分不出胜负。

       影侠的身手远远高于刚才落网的破风盗,牵制尚可,生擒恐怕不易。心下计算了一番,李昀果断摘下了别在身后的通令箭,指向夜空准备通知其余的鬼鸮卫。

       正处于战斗中的纯黑并未漏掉这一个细节,眼前这位身手了得,已是相当难缠。若是再来增援,想要脱身恐怕就只能拿东西作为交换了。

       他堂堂影侠怎会允许自己落到如此被动的境地!

       想罢,他猛然提了力将秒度击退几分,收剑入鞘转身就撤。就要到手的鸭子不可能放跑,秒度自然是果断追了上去。李昀一转头发现战得更酣的两人突然齐齐离开,这箭发了也是没用。索性再次收好,摇摇头,朝两道身影消失的方向赶去。

 

       事态又回到了一开始的你追我赶,纯黑暗自咬牙,这可是他第一次被逼迫到这种程度。他按照早已订好的路线撤离,微微拉开了与身后人的距离。此时他们已经远离了太子府,往城郊方向移动着。纯黑飞快打量着周边的地形,蓦地眼前一亮,发现了不远处一座没有灯火,略显萧条的大宅子。这类宅子的地形向来复杂,房间也不少,还都空着,可谓是绝佳的藏身之所。

       他折身就往宅子的方向奔去,随意寻了个破屋子破窗而入,受身落地,屏息凝神。

       然而除了窗破的声音,与之响起的还有一声惨烈的惊叫,穿云裂石,绕梁不绝。

       纯黑也是心下一惊,没想到这房里还有人,他进来之前怎么没有察觉到气息?

       “什么人的……”房里的人惊魂未定,颤着声开口。

       没等对方说完,纯黑已经欺身死死捂住了对方的嘴,沉声道:“不想死就别出声!听到没!”

       对方用力点头,随后又摇头,接着再点头。纯黑一头雾水,还未弄清这是什么意思,却感觉手里的重量越来也沉,似乎是对方有些站不住了。

       这该不会是腿软了吧!纯黑的心头腾起一团莫名怒火,他有这么可怕吗?这怕是他见过的最胆小的人质了吧?这是什么人啊,一个人住在这种荒凉的空宅子里,还无声无息……的……

       纯黑突然僵住了,被自己的猜想惊出一身冷汗。

       对方却是看准了这个机会,飞快挣脱了他的牵制,随手抄起一把木椅举过头顶,在黑暗中大声说完了刚才的诘问:“什么人的说!”

       纯黑的双手已经握上了剑柄,正打算直接将对方打晕,却又觉得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啊!”对方又是一声惊叫,在下一秒扔掉了手中的椅子,扑了过来,“纯黑少侠!是你吗!”

       怎么这人还认识自己,还知道纯黑这个名字?纯黑愣了片刻,瞬间清醒。这屋里太暗,他的确是没有认出来,可就凭这个熟悉又该死的声音和口癖,可不就是下午一直跟着他的那个缠人精!

       “你怎么在这里的说?还是这个时辰,难道是专程来找我的说?你已经准备好和我一起共赴巫山了吗!”林子的眼睛格外明亮,正猎手一般盯着纯黑。

       果然还是打晕他吧!纯黑的脸色比夜色还黑,利落地抽出了一把剑。就在此时,他却听见了正在迅速靠近的破风声。

       今天碰到的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难缠!纯黑蹙着眉,神情严肃。那个鬼鸮卫怎么连这种地方都找得到!定是这小子暴露了方位!怒目瞪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林家小公子,纯黑恨不得直接就地把他掐死!

       转瞬之间,从他进屋的窗口处又掠进了一个人,依旧是稳稳的刀尖对着自己:“看你还往哪里跑。”

       “哼!”纯黑冷哼一声,一把拽过发愣的林子,将长剑抵在他喉间,道:“你再靠近一步,他就没命了。”

       还有人在?

       秒度握紧了手里的刀,他进屋之前的确没有察觉到另外一人的气息,可方才那声惨叫也不会是纯黑发出来的,更何况对方手中真的还有一个人。他透着屋里的月光仔细分辨着人质的样貌,忽然“哎哟”了一声。

       他的眉角不自觉抽动了两下:“……小结巴?”

       “你哪位的说?”丝毫没有任何危机感的林子一脸莫名其妙,同样打量着对方,随即恍然大悟,“算命先生?!”

       他看了看穿着猎衣的鬼鸮卫,又回头看了看一身黑的夜行侠。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的说?”


-TBC-



PS:

林子并不会告诉私闯民宅的懵逼二人,这声屏息敛气的功夫,是躲自家护卫躲出来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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