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锁锁锁锁啦噜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神出鬼没,间歇失踪,随意勾搭和调戏!善用搜索和归档功能。】

【天坑四骑】来者不善(中)

*注意避雷:CP秒林、卷黑,以及娜娜出没

*ooc,所有东西都是我瞎掰的

*娱乐交流作品,请勿上升并打扰真人

*人设形象参考了以下两位太太! 秒林  卷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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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的确来了很多外地人,而且都是为同一个东西来的。

       纯黑也一样,有好东西的地方从来都不缺少他的身影。

       他到这城里已有几日,一直在探风。小道消息早就流出那东西的最终归宿是在太子府,闻风而来的猎手们到了地方才发现扑了一场空,东西在近日才会真正送到。

       朝廷显然也十分重视运送物品的安全,今日里戒严的力度越来越大,宵禁的时间越来越早,一旦有任何可疑都会被先斩后奏,这几天,他已经见过不少同道中人折在了这里。

       然而在纯黑眼中,那不过是一群没有脑子的莽夫罢了。

       午时是打听消息最好的时候,他从置身的客栈出发,沿路听了不少闲言碎语,大多都是自己已经通晓的讯息。正午烈日当头,他穿了一身黑耐不得热,不远处一家茶楼人声鼎沸,隔着几十丈都能感受到的嘈杂。纯黑思索了一阵子,迈步往茶楼走去。

       这种地方向来鱼龙混杂,悠悠众口,什么消息都会在这里悄然流通。他寻了个角落的空位坐下,点了一壶酒,一边慢慢斟着,一边仔细捕捉隐藏在吵闹中于自己有益的只言片语。

       “这城里骚动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消停。”

       “快了吧,不是说今天太子府有东西送到吗?估计就是这几天大家都在说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稀奇珍宝。”

       “今天?那不得了啊,估计要出大事。”

       “你说这朝廷也是的,尤其是那个什么……鬼什么卫的,也不知道做不做事!宵禁戒严啥用没有,苦的都是咱老百姓,那些宵小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没错儿!这两天夜里总是不太平,睡得晚了还总是能听见外头有奇怪的声音。”

       “可不是,我今早出门一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被糟蹋了大半,也不知道是哪个祸害做的孽!”

       “你小声点儿!听说是从外边过来抢东西的,那可不是什么好家伙,别让人给听了去,回头再来找你麻烦!”

       纯黑抿了一小口酒,不禁感叹。这些喝茶的黎民百姓有胆子质疑朝廷,却不敢呛声那些只敢在夜里出现的佚名人士,而鬼鸮卫作为皇族最尖锐的爪牙,却在他们嘴里一无是处,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一道打探的目光自身侧不远处望来,正好停在他身上。他没有察觉到威胁的气息,只是与往日路人们对自己的打探一般充满了好奇。不过特殊时期,向来谨慎的他还是凝神聚气,微微戒备起来。

       随后茶楼大门传来了一声大喝,那道目光移开了,而且没有再回到自己身上。纯黑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疑神疑鬼的毛病怕是永远都好不了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见怪不怪,他闯江湖多年,这些欺凌事件屡见不鲜。初入江湖的他满腔热血,发誓要行侠仗义闯出个名头来,还非常积极地见义勇为。后来才明白这些欺软怕硬的人哪里都有,多数是流匪,朝廷很难管。谁人受欺了,也只能祈祷周围有正义的侠士能拔刀相助,否则,倒是有苦说不出了。

       纯黑深知道义无法惩戒这样的不法之徒,他混了这么多年,明白只有更恶,才能止恶。可他也不想恶名远扬,所以只能走起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孤高道路。

       他头也没回,自顾自地喝着酒,打算待这场闹剧一过,便转移场地,去太子府实地考察一番。然而天不如人愿,他还想着孤芳自赏,另一头的战火就波及到这边来了。

       飞来的包裹毫不留情地狠狠打翻桌上的酒,纯黑迅速掀开衣摆起身。酒壶碎成片片,透明的美酒散发着醉人的香气,顺着木桌的纹路缓缓蔓延,纯黑心痛地皱了皱眉。

       这可是这家茶楼里最贵的酒!花了他三两银子!

       纯黑咬碎了一口牙,怒不可遏。什么不长眼睛的白痴胆敢招惹到他头上,看来这条命是不想要了吧。

       “道歉。”纯黑冷冷开口。

       他不是一个爱打嘴仗的人,但那群蠢货若是识趣,尽早滚蛋,也免了他一通出手。这茶楼人多口杂,他还有特殊任务,不想让自己在人群中暴露太多。

       可惜偏偏有人不惜命,四道戏谑的视线直射而来,纯黑喉间一声轻笑,拾起竹筷,心想这下非得见血不可。

       从出手到摆平几乎是一瞬间的事,那几人武功烂得可以,就这样的水平都敢招惹他,简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纯黑力还没出,更别说暴露身手了,索性双剑出鞘,不但更具威慑力,想必自己看起来也更帅气一些。

       眼看着人落荒而闹,拿在手里的钱袋沉甸甸的,他的心情也算是缓和了不少,于是转头去看一直在盯着自己的青年。那人眼神波动,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看着自己的神情仿佛见了神仙一般。纯黑细细分辨,这才发现与最开始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如出一辙,原来那个打探他的人,就是眼前这位。

       对方看似没有恶意,却有所隐瞒,欲言又止。纯黑对上那双圆溜溜的眼,毫不掩盖的怀疑夹带着威胁紧逼而去,用目光询问那人有何贵干。

       下一秒他便见那张人畜无害的无辜脸登时怂了一下,青年手一哆嗦,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那……那个,我叫林子,是本地人的说……敢、敢问少侠怎么称呼?”

       纯黑皱眉,收起剑和钱袋,转身穿过人群,径直走出茶楼。

       开口就问姓名来历,表情还这么不自然,心虚昭然若揭,这是哪家的探子?这么不专业。

       林子没想到这位侠士还如此潇洒,连个名号也不留,他放下茶杯,推开周围的人,急冲冲地跟了上去。

 

       围着主城转了几圈,始终找不到机会脱身前往太子府的纯黑忍不住了,回头怒喝:“你还要跟我到何时!”

       林子在他身后五丈之处停住了脚步,吞吞吐吐:“我……我只是想得知少侠的姓名的说……”

       纯黑望着逐渐阴暗下来的天空,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从两个时辰之前走出茶楼开始,这位自称林子的本地人就一直跟在他身后,不停地向自己打探着消息,诸如姓甚名谁,从何而来,要到哪去,来这城里作甚等等等等。纯黑是为了太子府里的宝贝而来,这些又怎可能诉诸于他。

       得不到回复的林子也不气馁,始终跟在五丈之后,噼里啪啦地将自己遇到了算命先生顺手算了一卦接着把卦象的意义全都交待了出去。纯黑目瞪口呆,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真的有人相信算命这回事。

       “我没有救你。”纯黑捋了捋思路,打算从头开始把误会解释清楚。

       “你明明救了的说。”林子忙道,“你驱走了那些恶霸,否则我就没命了!”

       纯黑神情厌烦:“那是因为他们打翻了我的酒,我不知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巧合而已。”

       “巧合也无妨,就算只是顺手,你也救了我啊!”林子更来劲了,“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的说?我不会做什么的!”

       见与他搭话后林子反而更加兴起,纯黑索性闭了嘴,迅速转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趁林子还没追上来,飞身翻墙来到了另一条路。结果还没走出多远,就发现那道缠人的青衫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林子在不远处挥挥手:“少侠何去?可以同我说一声的说,我带你去,我对这一带都很熟悉的说!”

       纯黑顿时黑了脸,重新回到了小巷子里。

       接下来一路无话,纯黑是根本不想开口,而林子大概是把能说的都说了。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了两个时辰。每次纯黑想要把这尾巴甩掉,没走几步就又迎面撞上了,只能憋屈地掉头就走。

       对手不怕遇到轻功好的,就怕遇到熟悉地形的本地人啊!

       纠缠了一个下午,天色渐晚,为了晚上的大业,如今只能后退一步了。纯黑把目光从天空收回,注视着站在对面的林子,道:“我把名字告知于你,你便不再纠缠?”

       林子飞快点头。

       纯黑沉眉不语,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看对方似乎还不相信,林子竖起三指顶天,道:“少侠若是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的说!”

       “不用。”纯黑松了眉头,不在意地摆摆手,“那你记好了,在下名号纯黑。”

       纯黑?

       林子嘟囔着这个名字,贵人不愧是贵人,连名字都这么不同寻常。

       “那么现在,阁下是不是该走了?”纯黑扯开嘴角,似笑非笑。

       闻言,林子展颜一笑,道:“那有缘再见的说,纯黑少侠。”说罢,便蹬着欢快的步子跑了。

       纯黑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直到目送那道青衫身影跑了数十丈,最后拐进一个街角消失不见。他粗略算了一下时辰,现在再去踩点定是来不及了。权宜之下,还是回客栈整顿一下行装,制定好今夜的计划为先。

       做好了打算,纯黑便回头上路,谁知迎面就差点撞上了人,忙后撤了一步稳住身形保持距离。对面似乎也吓了一跳,同样稳健地后退,道:“失礼了!公子无碍吧?”

       纯黑抬眼只看到了对方整齐的领口,微微往上移了移才看清那人的脸。此人身形比中午遇到的几个混混更高大,眉眼却十分温和忠厚。头发低低地扎在颈后,额前鬓间散了几许,与自己一般有些卷翘,衣着十分朴素,应该是寻常人家。

       本想少些惹事,没想今日事事冲他而来。纯黑心下无奈,摇头说道:“无碍。”

       “那就好!”卷发青年笑起来,没等纯黑离开,又问道,“敢问公子可曾见过一位青年,这么高,穿着青衫,拿着一把折扇?”

       这些特点像是烙印一般刻在纯黑的脑子里,想除掉都难。

       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随处碰到的一个人都在找他?纯黑无语,迅速打量了一番眼前高大的青年,虽然看着无害,可别是来寻仇的。

       索性帮人帮到底,纯黑淡然道:“未曾见过。”

       “是吗?多谢公子了。”青年谢罢便走开了,纯黑看着他又拦了几个路人,想必也是在询问林子的踪迹。

       “林家小公子不知去哪儿了,这么晚还不回家,这不,家里人都出来找了。”身边一位卖首饰的姑娘像是在发现了纯黑一直在盯着找人的卷发青年,便出言解释道。

       “家里人?”纯黑喃喃道,敢情是自己多想了,对方不是来寻仇的。

       不过,林家小公子?

 

       邻里乡亲们接济林家小公子,不仅仅是因为林子长得好,还有一个原因,算是报了林家的恩情。林子的生母,也就是林家败落前的大夫人向来心善。林家从商,家财万贯,在城里有不少铺面生意,都照顾到了寻常百姓,物美价廉,困难时期也不抬价。还专门开了一家粥铺,周济附近的穷人和孩子。没了爹妈的流浪小孩也会被林家收进来当做佣人,不必在外受苦,风餐露宿。

       卷毛便是被收养的孩子之一。

       他四岁时便开始流浪,不知原因为何,无姓无名,无父无母。六岁时来到了这里,被带着儿子出来逛街的林大夫人领回了家,有了吃,有了穿,有了一个简单又特别的名字。

       当时大老爷还未纳妾,林子又是独子,林宅没有其他孩子,着实有些孤单。看着卷毛和自己的儿子年龄相近,又都是男孩,林大夫人便把他留在了林子身边,同吃同住。

       “卷毛,以后可要好好保护小公子哦!”林大夫人擦擦他脸上的污渍,笑着嘱咐。

       而七岁的林子把出门买的冰糖葫芦拿了一根给他,道:“我比你大一岁的说!以后我是哥哥的说,你是弟弟的说!”

       就算大老爷纳了妾,林子又多了几个弟弟妹妹,他还是认为卷毛是他唯一的弟弟。

       后来宅子里又多了几个流浪孩子,林大夫人便安排他们去城郊外的一所私塾里念书,其余时间便是在宅子里做事。而被指派为林子贴身护卫的卷毛则免了这些粗活重活,被拉去学一些护身的武功。本来林子也是一同的,才后来学了一点,没有卷毛进步得快,一气之下便弃学了。

       这导致了他后来不但长得没有卷毛高,武功也没卷毛高。林大夫人嘱咐不让出门,若是有卷毛挡着,他就是真的出不了门。

       林子有苦说不出,七尺半的身高在城里才俊中也算出类拔萃,结果一回到家还是矮人半头。

       “娘亲!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说!”林子哭倒在林大夫人的怀里,若不是自己亲眼看着卷毛是被捡回家的,他真的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嫡子了。

       闻言,林大夫人笑了,而站在一边的卷毛则是笑而不语。

       直到两人长大,大老爷病逝,妾室卷款逃回娘家,林家没落,卷毛没走。后来林大夫人也病逝了,林子遣散了为数不多的下人,卷毛还是没走。

       “我可能连自己都养不活的说,你不走是要跟着我一起饿死吗?”林子烧着纸钱,低声说道。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留下来又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大夫人。”卷毛嗤道,“若非大夫人,我早就饿死了,我是为了报她的恩,大夫人让我好好保护你,我就得好好保护你。你在哪我在哪,你不走我也不走。”

       当天晚上,两个人在酒楼里大哭大笑,喝得烂醉。

 

       而卷毛从来都知道照顾林子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林子知道自己武功不如他,打不过,那还不能躲吗?于是林子开始主动地避开卷毛的视线,久而久之,练就了一身躲卷毛的绝活。不费点功夫,还真的找不到人。

       就比如说今天早上,卷毛端着早餐去敲门,林子的房间空荡荡,别说人了,连一片衣角都没有。

       平日里卷毛懒得管他,但这回刚嘱咐过他最近城里乱,别老是跑出门,就是不听!

       心里气得牙痒痒,卷毛反倒没什么动作,他太了解那位公子哥了,管得越紧越爱往外跑,新奇的东西玩腻了也就回来了。今日可是大晴天,保不准正午烈日当头,他就忙不迭地跑回来纳凉了。这林宅现在啥也没有,就是树多。

       一直等到夕阳西下,林子还是没有回来的踪影,卷毛坐不住了。这要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怎么跟林大夫人交待呀!

       一边瞎想着,他便直奔街上,接近宵禁开始的时间,人们都开始返家,店家纷纷打烊,小摊也在收拾了。他在几条林子爱逛的街上转悠,四处打探着消息。

       “今天一天都没见过呢!”

       “不知道,林小公子今天出门了吗?”

       “这倒是没见过,不过我多说一句啊,这小公子也到娶妻的年纪了吧……哎!卷护卫!您别走呀!”

       “你买根簪子,我就告诉你!”

       卷毛看着一桌子的姑娘首饰,哭笑不得:“我并无心上人,买了也没用啊!”

       “这有什么关系嘛!”摊主姑娘挑挑拣拣,摸出一个木雕的腰坠,“看!这个公子哥也能用,也不贵,快收摊了,我算您便宜一些,五文钱就行!”

       卷毛接过那枚木坠,见上面刻着两把花枝缠绕的剑,做工还算精致,便掏钱买了下来:“现在总能说了吧?”

       姑娘把铜钱收好,笑意盈盈:“见过几次,林小公子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在这里绕了好几圈呢。”

       找人?找谁呢?卷毛沉思着,打算继续去问问消息,才刚走了个神,一转身就差点撞上人。

       他后退一步,确认了一下对方,忙道:“失礼了!公子无碍吧?”

       “无碍。”对方答道,声音淡漠清冷。

       “那就好!”

       卷毛松了一口气,这才见对方一身玄衣劲装,看似不是常人,身后还背着两把剑,如此明显的特征,从未在城里见过,想必也是近期来的外城人。

       “敢问公子可曾见过一位青年,这么高,穿着青衫,拿着一把折扇?”他试着碰碰运气,搞不好这位青年见过那不消停的林家公子。

       闻言,玄衣青年却是抬眼打量了他一番,虽然很隐秘而迅速,但还是被卷毛捕捉到了一分。随之那青年的眼神闪烁了几分,才道:“未曾见过。”

       “是吗?多谢公子了。”

       也猜到了这样的回答,对方像是不轻易招惹是非的人,想必是要明哲保身。卷毛便不再纠缠,时间紧迫,得赶紧在宵禁前找到人。

       他接连又寻了几条街道,最后来到了官道上。

       “罗叔!您见过我家公子吗?他今日可有到这边来?”

       正在收摊的罗老板正在摆弄着几摞蒸笼,笑道:“是卷护卫啊,今晨清早见过一次,还买了两个大肉包!”

       “后来还可曾见到?他这个时候都还没回去,我是来寻他的。”卷毛忙追问道。

       “后来……就没有见到了,你别担心,保不准你们刚好错过,他已经回到家了。”罗老板拍拍卷毛,让他放宽心,“最后剩下一个包子,你要不?”

       “不用了……”卷毛无奈地笑着,心里还是放不下心。

       刚要和罗大叔道别,回林宅看看究竟,忽然就听见远处有激烈的马蹄声奔袭而来,不久就要跑到了他们跟前,掀起了一路尘土。

       不知谁家养的狗却在这时跑到了路中间,冲着狂奔而来的马匹叫唤着。对门有个大婶呼喊着招手,似乎是要把狗儿召回去,而此时已然跑近的白马却被犬吠声惊了一下,惊叫着扬起前蹄。

       “当心!”

       卷毛双眸一沉,手臂起劲拽了罗老板一把,两人一起飞快地躲在了附近门店支起的门板之后。说时迟那时快,刚躲起来就听见一阵碎裂声响,罗老板用来卖包子的木板车脆弱地被撞成碎片, 一抽屉的铜板也丁零当啷地散落了一地。

       “吁——”

       马上的人连忙安抚好受惊的马儿,眼神冷漠,高声喝道:“这是谁家的摊子?”

       罗老板正被刚才的生死一瞬吓得冷汗直流,此时还没回顾神来。卷毛见他还呆愣着,扶着人走了出去,回答道:“是这位罗老板的。”

       “明日去太子府,找隋隐。”

       那人留下这么一句,便立即驭马离开,像是有什么急事。卷毛注视着飞奔而去的背影,沉吟了片刻。那个人衣衫颜色呈深灰色,有蓝色的羽状暗纹点缀,用金线在背部绣了一双圆形的鹰眼。

       懂的人自然懂,这是鬼鸮卫的猎衣。

       身边的罗老板正在弯腰捡钱,唉声叹气。

       “罗叔您没事吧?”卷毛蹲下帮他一起捡,“刚才那人应该是太子府的,报名字是让您去取偿款吧。”

       “这……唉……”罗老板看着这一地狼藉,重重叹息。

       就算能够索赔,他又哪有这个胆子去跟太子府索赔?这架木板车他用了很多年了,这回碎得彻底,再做一个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要是听算命先生的话,早些收摊就好了。哪曾想,今个儿,还真是破财了……




-TBC-



*娜娜这不还是没有出来嘛!!!(怒摔作者

*恳请各位给娜娜想个称呼……难道说古风文真的要出现nada这种迷之文字?

*七尺半=183.75cm

*已经回到家的林子正在满地打滚:卷毛怎么还不回来!我要饿死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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