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锁锁锁锁啦噜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神出鬼没,间歇失踪,随意勾搭和调戏!善用搜索和归档功能。】

【天坑四骑】来者不善(END)

*竟然完结了

*注意避雷:CP秒林、卷黑,以及娜娜出没

*ooc,所有东西都是我瞎掰的

*娱乐交流作品,请勿上升并打扰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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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纯黑当他在装疯卖傻,剑锋又往他的喉咙贴近了些,“你想死吗?”

“不想!”林子被吓得僵直,下意识脱口而出,完美克服结巴。他就是再迟钝,也该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你急什么。”秒度剑指黑衫客,不紧不慢地开口,只要他拖上一会儿时间,李昀的支援想必很快就到来。至于眼前这个小结巴,他更是不担心,鬼杀传闻虽然可怖,却负有侠义之名,这会儿挟持人质估摸着也只是权宜之计。

才勉强冷静下来的林子却又突然兴奋起来,身子甚至往前探了几分,提声道:“算命先生!他……他就是您今天早上和我说的贵人的说!他救了我!”

“……”秒度有些无语,不知他为何突然提到这茬,“我不是算命先生。”

纯黑也有些无语,林子这往前靠的动作吓得他不轻,差些以为对方要刎颈自尽,手里的剑不禁也往前移了一些,腾出安全距离,免得背上无辜的人命。

这咋呼的家伙实在有些难办,他忍不住斥道:“你瞎吗!这摆明了是鬼鸮卫,哪来的算命先生?”

“鬼鸮卫……是什么的说?”林子眼神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又换回一脸无邪,“他真是的说!我今天早上找他算命,他说我今……今天将有贵人相助,不久之后你就在茶馆救了我。况且一次见面恰属偶然,两次见面即是缘分,你看我们这不是又见面了吗!你不要在拒绝我了!这都是上天注定的,定是娘亲冥冥之中在保佑我!”

秒度听着有些发愣,竟不知这之后还发生了这些话本里才会出现的桥段,而纯黑则是又把白天已经听过的故事又听了一遍,心生烦躁,这人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人质吗。丝毫不察屋内那两人内心的思绪翻涌,林子只顾自滔滔不绝,看样子一时半会没有停下的打算。

两位听众却是忍无可忍,异口同声地打断他:“闭嘴!”

话音未落,纯黑和秒度又在黑夜里用眼神较劲。林子被吼了一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房门却被敲响了,从门外传来一个稍显不耐烦的青年声音:“你怎么回事啊林大少爷,大半夜一个人在房里瞎喊什么,算命算迷瞪了吧!赶紧睡下,不然明早就收拾你!”

此声一出纯黑和秒度皆是神情一凛,脑海中浮现出同一个念头——这要是再把一个外人牵扯进来,事情就更麻烦了。

想到此处,二人同时屏息,纯黑的剑往林子脖子上一抵,用气音又重复了一句:“闭嘴。”

林子紧张地捂住自己的嘴,听话地点了点头。

少倾,门外再无动静,外头那人似已走远。纯黑凝神确认了一遍,随后质问林子:“刚才那是什么人?”

“卷、卷毛,我……我家护卫的说,从小和我玩到大的说。”林子老实回答,声如蚊呐。

“你家还有护卫?”这回倒是秒度有些起疑,他对林家的情况还是稍有了解的。

“就他一个了……”林子言道,语气中捎了些落寞。

二人还来不及再问,房门处却迸发出一声巨响,雕花扇门伴随着碎裂声被从门外狠踹进屋里,残木散落四处,月光登时铺了满地。一道人影迅速闪进屋里,冷兵器凛冽的光横在胸前,挺拔伫立着,与地上拉长的身影交相辉映。

“我就寻思着不对劲,原来是深夜有客到访,怎么不走正门,好让我准备些茶点好好招待一番。”

月色透进房中,三人对峙情形渐显。卷毛细细感知,确实是在门外察觉到的两股气息。他刚才就觉得奇怪,他是习武之人,远远便察觉林子房中多了几道陌生的气息,且吐息沉稳,功力不浅,怕是有歹人闯入,提声试探后气息果然有所收敛。他连忙回房拿了武器返回,免得林小公子遭受无妄之灾。

卷毛也算稍微理清了眼前的情况,左边这人虽从未谋面,但身着猎衣手持唐刀,俨然是一名鬼鸮卫,刀尖指向右边这位挟持自家公子的黑衫剑客。而那人竟也不蒙面,看面容俨然就是下午自己险些撞到的玄衣青年。卷毛之所以记得清楚,一是因为这位着实是生面孔,最近城里处处不安生,他不免多留了个心眼。二是虽然此人已经极力敛气低调,但依旧不掩不凡气度,那腰间的墨色玉佩与背着的长短双剑铁定不会是寻常物件,令人过目不忘,只是没想到今夜居然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再次相见。

从卷毛闯进来的那一刻,事情注定变得更复杂了。这声音听着耳熟,纯黑又惊又疑,月下这格外高挺的身形唤醒了他傍晚的记忆。他心里暗自叹息,今天是触了什么霉头,未免也遇到太多“熟人”。

此刻他身前的林子倒是显得无辜得很,卷毛看着便气不打一处来。就现在这情况,可别说是林子口中的贵人趁着深夜找他来了,卷毛可不相信什么算命。他街上半天找不着人,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迫听了一场荒诞话本,听闻林子说起这事的时候卷毛的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更别说就为了这个林大少爷还花了一大笔银子出去,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就这笔账还没找他算呢!

但一码归一码,眼下首要任务自然是确保林子的安危。

卷毛心里转了几个念头,决定先问问目前看起来比较可疑的人:“这位……少侠,为何挟持我家公子?”

 “你问他。”纯黑下巴朝对面点了点,将话头转到秒度身上。

“这位公子,”秒度向卷毛解释道,“在下鬼鸮卫秒度,秉公办案,事出有因,无意惊扰,麻烦您不要牵扯进此事当中,在下保证,定护你家公子周全。”

熟练地将官话说完,秒度心里却叫苦不迭,指盼望李昀快些赶到,把眼前这破事处理了,好让他专心抓人。

“这……”虽是官家开口,但卷毛却不敢置身事外,生怕眼前这鬼鸮卫为了完成任务不顾林子这无辜百姓的死活。再者这黑衫剑客显然来者不善,林子还在他手里,若是逼急了后果怕是不堪设想。林子若是稍微出些差池,他又如何对得起大夫人的在天之灵。

这两个人,他可都不看好。

“卷毛!”林子却在此时开了口,“我跟你说!我前面那位,就是我今天跟你说的算命先生!后面这位就是今天救了我的纯黑少侠!”

又来了……

屋内三人除林子外,都露出了一副见鬼的表情。

“闭嘴!”卷毛见他又要开始胡言乱语,忙开口打断他。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清楚吗,究竟在想什么,这事了解之后怕是真得带他去看看郎中,莫不是得了什么癔症。

林子这短短半柱香的时间数不清被喊了几次“闭嘴”,始终明不白自己究竟哪儿说错了,撇着嘴委屈巴巴。

“二位阁下,无论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相信我家公子与此事绝无半点干系,能否放过我家公子,其他的二位自行解决。”

“那你要和这位官爷说道说道,放我走,我自然不会为难任何人。”纯黑冷哼一声道。

“你把拿走的东西还回来,我自然会放你走。”秒度见招拆招。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纯黑不屑一顾。

“喂,你这卷毛,”他扭头看向执剑立在房门处的高大青年,“你帮我拦住他,待我安全之后必定放回你家这结巴公子,小爷我说话算话。”

“呵呵。”秒度冷笑,“阁下若助我抓住这贼人,官府重重有赏。”对此刻的林家来说,钱财保不准更有吸引力。

“小爷堂堂鬼杀是也!你说谁是贼人?!”

“谁应声就是谁。”

“那你就是官府的走狗!”

“你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

“……”

卷毛沉默着看着这两人争吵,他虽未正面回应,但原地不动的脚步已然说明了立场。他两不相帮却又舍不下林子,对秒度和纯黑而言这是最棘手的局面。

秒度有些头疼,若是卷毛对他出手,那纯黑必定能够顺利逃脱。除外,由他二人先前互相照面的态度看起来似乎并非初见,卷毛或许不会轻易与纯黑为敌。

“这下好玩儿了。”纯黑冷笑道,却不是真的欣喜。他同样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只要他不伤害林子,那么就是三人互相牵制的局面,但若是手上没有把柄,他也逃不了秒度的追捕。他渐渐有些焦急,时间对他而言,是现下最不需要的东西。

他与秒度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对方也一脸愁容。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竟在一瞬间达成了共识。

二人事,二人毕。

卷毛万万没想到下一秒竟是自己遭遇无妄之灾,左右两人几乎同时袭向自己,连忙抬剑格挡。这二人武功了得,三人刀光剑影间顷刻便走了十几招,然而终是两拳不敌四手。他上一秒才被纯黑点了穴限行动,下一秒就被秒度用撕下的床帘绑个结实扔在了角落里。

而林子被纯黑猛地扔开后没站稳,恰好摔了个屁股蹲,正痛得“哎哟喂”时却又被已经结束打斗的纯黑一把拎起,闪着冷冽光芒的剑锋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脖颈前方。

历史还真是惊人的相似。

在角落里无法动弹的卷毛一脸莫名其妙,这不还是一样吗?那他挨着一顿揍究竟是为了什么?

双方又是僵持不下时,窗外再次响起破空声,继而一人持刀闪进,却是姗姗来迟的李昀。

李昀进屋站稳后定睛一看,登时愣住,脱口而出:“哟,这么热闹。”

他追着秒度的踪迹来到了这里,万万没想到这里除了纯黑和秒度,居然还多了两个可怜兮兮的人质,这几人加起来,倒是足足凑齐一桌牌九了。

他仔细回想琢磨,才有些反应过来,这地儿,似乎是林家的旧宅子。纯黑身前被挟持的便是那结巴的林小公子,至于角落里被捆成粽子的这位……

“卷毛?”李昀看清对方后,不禁有些讶然。

“先生?”卷毛也是瞪大了眼,“您怎么会在这?您……怎么穿成了这样……”

这人卷毛当然认识,又或者说熟悉得不能更熟悉。李昀赫然就是他十余岁上私塾时的教书先生,这一教就是几年,如何也不敢忘。然而自从林家没落后,他自然也无书可读了,彻底告别私塾。怎么多年不见,当年宛若手无缚鸡之力的先生摇身一变就成官差了?

怎么又来个先生?

纯黑满脸黑线,这都谁跟谁跟谁,你认识他他认识我的,这一场接一场的需求令他有些怀疑人生,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被卷进了这个怪里怪气的圈子里。

“卷毛。”看到熟人,李昀露出和善的浅笑,收起唐刀作揖道,“说来话长,我本就是鬼鸮卫,教书不过兴趣所致。一直以来承蒙林家照顾,得以落得个栖身之所,还未曾向林家道谢。”

“这位就是卷毛私塾先生的说?”提到林家,林子自然多留了个心眼,已是听得八九不离十,登时彬彬有礼道,“我们家毛毛受您照顾了的说。”

“林小公子。”李昀有些惶恐道,“您多礼了,说起来我这兄弟办事鲁莽,还请您莫要介意,今天小公子给的银两,事后我俩将尽数归还。”

这话里提到的显然便是早晨秒度给林子算命的事。闻言,卷毛松了一口气,这笔银子若能要回来还好,这可足够他们俩人吃上半个月不重样的荤食了。

“不必了,”那曾想下一秒林子却是大方得很,“就当是先生当年尽心栽培毛毛,林家的一份小小心意便好。”

“哪里哪里,是林大夫人宅心仁厚,吾等也只是借光罢了。”

“……”

这两人客套着你来我往,其余三人全被无视,皆是无语。

纯黑倏地收回思绪,虽然眼下人数上于自己不利,但着实是难得的可乘之机。他当机立断,一抬手,将话才说了一半的林子猛地往秒度那头扔去。

“先生哪儿的话……呜哇——!”

猝不及防的林子惨叫着摔向秒度,这给后者可吓得不轻。秒度刀尖还指着前方,连忙撤手收了回来,免得伤到扑面而来的倒霉青年,脚下后撤一步,另一只手稳稳接住了林子。

纯黑把人扔出去之后立刻回身闪向角落,手上拎起捆着卷毛的绳子便向门外飞快掠去,显然是换了个人质要逃。林子方才惊吓过度,现在正歪在秒度身上站也站不稳,秒度正着急得一筹莫展,喊道:“哎!人跑了!”

“别慌。”李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先照顾这林家公子吧,免得再有其他同伙。人我去追,他带了人跑不快的。我一路上都留了记号,也通知了府上,增援应该很快就来。”

“你行吗?”秒度十分怀疑,就他这慢悠悠地脚程,刚才可把他给等惨了。

李昀懒得理他,一甩衣袂提刀袭进夜色中。

“喂……”秒度看着还倒在他身上的林子,“你没事吧……”

“呜哇——!”林子堪堪站稳了,但是心态崩了,抱着秒度哭道,“算命先生!我的贵人跑了!要是连我这护卫都没了,我也活不成了,可怜可怜我这孤身一人吧!”

“都说了我不是算命先生……”秒度扶额,他可是有正当职业的,“……有困难找官府。”

“那、那要是官府不管呢?”林子抽泣。

“……”秒度觉得自己要疯了,“那就和官府说!找我秒度!”

“要升官发财也能找你吗?”林子泪眼朦胧,“要姻、姻缘也能找你吗?你早上和我说的话,可不能忘了的说。”

“……”秒度抬头望着房梁,无言以对。这结巴公子怕不是赖上了他这个长期饭票,早知道他早晨就不该接这算命单子,省得如今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另一边的纯黑像拎着菜篮子一样拎着卷毛奔袭出了几里地,心里算着什么时候把这个累赘扔下比较好,人高马大的,着实拖累他不少。正思索着,手里那人却幽幽开口了。

“纯黑少侠……”

“别这么叫我!”纯黑心情格外的差,呵斥道,他俩谁跟谁,谁允许他这么叫自己的?!

卷毛反而觉得有意思得很。这人方才自称鬼杀,他并非毫无印象,江湖上习武之人谁没听过这个名号,神出鬼没却又如影随形,专盯着亏心人下手,正道嗤之以鼻,邪道避之不及。卷毛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际遇下见识到鬼杀的真面目,傍晚见到此人还觉得疏远,现在却一点距离感都没有了。

这鬼杀表面上看上去清淡如水,实际上却像个火药桶一般一点就着,让他忍不住逗道:“为什么林子能叫我不能,莫不是……你真的看上他了?”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的嘴封上!”纯黑气极,这人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原本看着人模人样的,谁曾想说话竟如此轻浮。

“那鬼鸮卫说你偷了东西,你偷了什么东西?”卷毛见也逗得差不多的,不好得寸进尺,话锋一转问起自己方才始终在关心的问题。

“谁说我是偷,我只是要物归原主。”纯黑哼道,这些凡人都一个样,永远理解不了他要做的事情,“你话怎的这么多,我为何要告诉你?”

卷毛“嘿嘿”一笑,丝毫不紧张:“你要逃去哪里?这周边我熟,我给你指路。”

“你闭嘴,吵死了!”纯黑想不通,林家的风水专门养话痨吗?

“那我们还能见面吗?”卷毛又问。

“我为什么要见你?”纯黑莫名其妙,这又是哪门子问题。

“嘿,万一呢。”卷毛嘴角噙着笑,念叨着。

怎么可能有这种万一?纯黑刚想开口,手里的重量却是一轻,忙刹住脚步回身。卷毛身上的绳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本来被绑得严实的高大青年自然也已经恢复了自由之身,此刻正在站在原地活动着手腕。

纯黑有些意外,这些小动作他竟无丝毫察觉:“你什么时候……”

“好歹我也是习武之人,”卷毛笑道,“而且不像林子那样是个半桶水。”

纯黑沉下眼眸,心想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但他好不容易逃出来,现在可不是争吵的时候,免得多生事端。

 “哼,也罢。”纯黑冷哼一声,转身朝远处飞身掠去。

卷毛看着他身影渐渐远去,这才掉头慢悠悠地回程。没往前走几步,倒是正巧遇上了朝这里赶来的李昀。

“卷毛?”李昀停在他面前,“纯黑呢?他没伤害你吧?”

卷毛附身道:“谢先生关心,卷毛无碍。”

“那就好。”李昀拍拍他的肩膀,打算结束寒暄,继续往前追去。

“先生稍等,”卷毛却在此时拦住了他,“先生要找的东西是不是这个?”

他将手里的东西举到李昀眼前,竟是一个金色的苹果状物件。

“这……”李昀愣了,“他给你的?”

“怎么可能。”卷毛笑道,看样子没错了,鬼鸮卫正在追的正是此物,说着他便将东西还给了对方。

这边李昀还在凝眉思索着,这东西确实是真的,不管各种曲折,总之拿回来了就好:“干得不错,我回头跟上头禀报一声,给你邀个奖赏。”

“先生客气了。”卷毛行了个礼,问,“我家公子……没事吧?”

“没事!”李昀摆摆手,将东西收好往回走,“秒度照看着呢,没事,一起回去吧!”

随后他又想起一事,问道:“你和鬼杀交手了?”

卷毛回道:“尚未。”

李昀点头,忍不住说教道:“那就好,鬼杀此人阴晴不定,不宜有过多交情,好的也罢坏的也罢。”

“谨遵先生教诲。”卷毛跟在他身后,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他从怀中又掏出一物,抛向空中接住后,用指尖轻轻摩挲着。

此时躺在他掌心里的,赫然是一个刻着“黑”字的墨色玉佩。

“鬼杀……吗?但愿能喜欢我的礼物。”

 

“可恶……”隐藏在树上的黑衣剑客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一股强劲的内力汇聚在掌心,将手里的木坠瞬间捏成了齑粉。

离开卷毛后不久,纯黑才察觉一直藏在身上的东西没了,非但如此,一直挂在腰间的玉佩也不见了,反而多了一枚刻着双剑的劣质木坠,想必是携着卷毛逃离的时候被这小鬼给顺走了。

他急忙撤回身想将东西取回,却见李昀已然赶到,事情登时棘手起来。一时半会儿他也下不了手,只能伏在这树杈上咬牙切齿看着自己的玉佩被当成玩具抛来抛去。

“你这卷毛……”

纯黑死死盯着那抹高挺的背影,眸色深沉。自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绝不留情。这家伙方才还说什么万一自己想见他,原来打的是这样的算盘,那可就怪不得他记仇了。

“哼!”

看着卷毛逐渐远离,纯黑最后扔了一个眼刀,一个翻身也朝着夜色中快速隐去,只在空中留下一道飘渺的话音。

“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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